BOB全站价值1000万美元的鲍勃·迪伦中心揭开了他歌曲创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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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在一个不起眼的俄克拉荷马州的城市里竟然藏着超过十万份和鲍勃迪伦相关的档案资料,在这家迪伦中心里,人们用最好的方式纪念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本文来自编译,希望对您有所启发。
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塔尔萨(TULSA, Okla),来到这里新落成的鲍勃·迪伦中心(Bob Dylan Center)的游客,只需轻轻一指,立刻就能得到几代最狂热的迪伦研究者们梦寐以求的东西:一张迪伦创作歌曲的地图,并且是逐字BOB全站逐句的版本。
这间房间里摆满了各种文物,比如迪伦在 1965 年纽波特民谣节(Newport Folk Festival)上穿的皮夹克,还有一张 16 岁的鲍比·齐默尔曼(Bobby Zimmerman)在威斯康辛州(Wisconsin)的一个犹太夏令营里拿着吉他摆拍的照片。房间里有一个数码展示平台,让参观者从迪伦 1983 年那首神秘的歌曲《小丑》(Jokerman)的 17 个已知手稿中挑选出 10 个。在屏幕上突出显示了迪伦在手稿中对文字的修改BOB全站,例如,歌曲最早的版本中“你是天使之子/你是云端的人(You a son of the angels/You a man of the clouds)”这句歌词是如何被一点一点地修改成“你是山中的人,你可以在云端行走(You’re a man of the mountains, you can walk on the clouds.)”的。
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迪伦档案馆馆长马克·戴维森捧着一本手写的笔记本,上面有鲍勃·迪伦的歌词。(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小丑”展览是这间耗资 1000 万美元的迪伦中心的其中一例。在埃尔维斯·科斯特洛(Elvis Costello)、帕蒂·史密斯(Patti Smith)和梅维斯·斯泰普斯(Mavis Staples)接连的开幕演说之后,该中心正式开放。鲍勃·迪伦中心旨在将迪伦厚重的文件档案焕发新的生命,吸引新的追随者和相关专家学者。
该中心更宏伟的目标是利用迪伦的大量文件档案——囊括他几乎整个职业生涯的文件和物品——来阐明他的创作过程。除了以迪伦的作品为主题的展览外,这座占地 2.9 万平方英尺的两层建筑还将设有一个临展的画廊,展示其他创作者的作品。首先出场的是杰里·沙茨伯格(Jerry Schatzberg),他是迪伦 1966 年专辑《金发女郎》(Blonde on Blonde)的导演兼摄影师。
“我们真心希望游客们在离开这里的时候能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他们愿意在各种媒介资源中bob中心,深度挖掘自己的创作本能和艺术表达的冲动。”该中心的主任史蒂文·詹金斯(Steven Jenkins)在最近的一次导览参观中说。
迪伦中心位于塔尔萨市中心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砖砌工业建筑的一端,另一端是伍迪·格思里中心(Woody Guthrie Center),专门展示这位早期迪伦眼中的英雄偶像人物。迪伦中心是一个博物馆式的空间,主要用于展示来自鲍勃·迪伦档案馆的物品。迪伦档案馆于 2016 年被乔治·凯泽(George Kaiser)家族基金会和塔尔萨大学(University of Tulsa)以大约 2000 万美元的价格收购了(凯撒基金会后来又买下了该大学的股份)。
迪伦中心大约有 10 万份完整的档案,这部分只提供给有资质的研究人员翻阅。它包括大量的文本,还有电影、录音、照片、书籍、乐器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迪伦在上面潦草地写了几个字的火柴盒(出于消防安全的考虑,火柴盒存放在其他地方)。迪伦中心里有许多的亮点:比如新发现的在 1961 年的电影配乐,以及四份由打字机打出来的《狼蛛》(Tarantula)草稿,这是迪伦在 60 年代中期创作的散文诗集。
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的历史学教授道格拉斯·布林克利(Douglas Brinkley)说,正是这些档案的公开,重塑了对迪伦的研究,这是一个现在已经被学术界完全承认的课题。布林克利和妻子安妮(Anne)是迪伦中心的捐赠者和顾问。“这已经成为一个热门的研究领域了,” 布林克利说,“在美国的任何地方,如果你是一名英语或历史教授,你都可以提议教授一门关于迪伦的课程,学院方也是乐见其成的。”
迪伦在他 80 岁的时候又开始完全活跃起来了,即将开始的巡回演出,又有新书将于秋天出版。不过他固执地避免参与再度审视自己的作品,也没有参与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中心开幕事宜,除了贡献了一扇铁门作为入口外。(不过,他在纽约的商业办公室在此事上有着深度的参与)。上个月,当他在塔尔萨几个街区外的一家剧院演出时,这位诺贝尔奖得主没有对街道那头即将开张的以他命名的机构表示任何感谢。
位于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由鲍勃·迪伦制作的金属大门正在欢迎着游客。(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迪伦中心面临的挑战是,如何让外行观众能够理解这些档案的意义,同时又能因其展品的深度满足最挑剔的迪伦研究专家——因为这些人可能深谙细节,比如迪伦在《音轨上的血迹》(The Blood on The Tracks)中使用的红色螺旋笔记本的模糊来源,这本书目前收藏在纽约摩根图书馆和博物馆(Morgan Library & Museum)。
其中的一个要点是,不要把新建筑称为“博物馆”,而应该将其称为一个“中心”,因为它鼓励辩论,并且欢迎多种观点的碰撞。
“我之所以对它更感兴趣是因为它是一个活的档案馆,而不仅仅是博物馆,”迪伦中心的建筑和设计公司奥尔森·昆迪格(Olson Kundig)的艾伦·马斯金(Alan Maskin)说。“博物馆往往意味着一种所有人都要接受的统一的声音。”
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展示了摄影师杰里·沙茨伯格给鲍勃·迪伦拍摄的照片,同时照片前也展示了一些照片中的道具。(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另外这里还有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互动展。就在六年前,当迪伦档案馆的交易对外宣布时,就已经有了风声说,除了摩根图书馆和博物馆收藏的《音轨上的血迹》笔记本之外,这位歌手还有着另外两个螺旋记事本,上面有这张专辑的笔记,就连最痴迷的研究者都不知道。迪伦中心首次同时展出了三件作品,这要归功于摩根图书馆和博物馆的捐赠。
这是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展出的其中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着鲍勃·迪伦专辑《音轨上的血迹》中的歌词原始手写版。(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由一个数字显示器将这些手稿以动画图像的形式,投射到一个形状像一本打开的书的表面上。书页以逼真的动作样式翻动着,展示了像《蓝色纠结》(Tangled Up in Blue)这样的歌曲文稿,其中重点的段落被突出,并添加了上下文的解释。这些功能都是由创意制作工作室 59 Productions公司设计的,该公司还参与设计了广受好评的“大卫·鲍伊”(David Bowie Is)展览。
迪伦中心内还有一个数字点唱机,里面有埃尔维斯·科斯特洛挑选的 162 首歌曲,另外还有一个模拟录音室,让听众可以随意修改一下迪伦的原始录音——比如个别的乐器音轨或单独的人声——其中有几首经典歌曲,包括《敲开天堂之门》(Knockin on Heavens Door)。该中心的常驻艺术家是乔伊·哈乔(Joy Harjo),他是塔尔萨本地人,Muscogee Creek Nation 组织的成员,也是最新的美国桂冠诗人(United States Poet Laureate)。
另外还有一些东西,比如在 1966 年一袋装满了粉丝信件的包,使人可以立刻产生情感上的共鸣。在那年的很多信件中,粉丝们恳求迪伦的照片和签名,把迪伦当成是其他的流行偶像一样。尤其是在那年 7 月,他的摩托车事故发生后,慰问明信片便源源不断地寄来。一名越南士兵在当年 11 月的一封来信中写道,一名年轻人在一个“鲜血淋漓的国家”为三位倒下的朋友哀悼时,从收音机里听到了《随风飘荡》(Blowin’ in the Wind)。
1966年,一袋装满了粉丝寄给鲍勃·迪伦的信件的包,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展出。(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然而迪伦从未读过这些信件。据迪伦档案馆馆长马克·A·戴维森(Mark A. Davidson)说,这个背包显然已经放了好几年没人动过了,当档案管理员收到它时,也没有一封邮件被打开过。
现在这个中心和档案馆已经在稳步发展了。像点唱机这样的展品也将在各类临时展览之间轮流展出。迪伦档案馆一直在稳步扩张。2016 年,它购买了布鲁斯·朗霍恩(Bruce Langhorne)的手鼓原型,正是他激发了迪伦的歌曲《手鼓先生》(Mr. tambourine Man)的创作。最近,它从纽约的米奇·布兰克(Mitch Blank)和比尔·佩格尔(Bill Pagel)那里又获得了大量藏品,后者在明尼苏达州(Minnesota)拥有迪伦童年时的两处住所。此外,它还从哈里·史密斯(Harry Smith)那里获得了一些书籍和黑唱片,后者是一位博学的电影制作人,因编撰开创性的《美国民间音乐选集》(Anthology of American Folk Music, 1952)而闻名。
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塔尔萨,鲍勃·迪伦中心的一个画廊空间收藏着唱片、物品、艺术品和乐器。(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但造成音乐档案的市场价值飙升的原因,部分是由于迪伦自己的交易。戴维森说,许多知名音乐人都表示过要出售他们的收藏,他们说:“我们就是想要鲍勃·迪伦的钱BOB全站。”该中心主任詹金斯说,虽然凯泽基金会承担了 1000 万美元开馆费用的一半,其余费用来自捐赠者,但该机构将在未来寻求足够的收入来源,以保证在财务上“自给自足”。
在俄克拉荷马州塔尔萨的鲍勃·迪伦中心,一架不属于鲍勃·迪伦的道具钢琴摆放在沉浸式的画廊里,向人们致敬这位创作型歌手在70年的职业生涯中是多么的高产。(Joseph Rushmore/The New York Times)
在迪伦档案馆被收购后的这六年里,由于人们对 1921 年格林伍德大屠杀(Greenwood massacre)有了广泛的新认识,塔尔萨在当地和全国的形象发生了变化。在那场大屠杀中,一群白人暴徒摧毁了一个欣欣向荣的黑人社区,杀死了多达 300 人。
一个世纪后的今天,塔尔萨仍然在清算这段历史,而距离格林伍德区仅几个街区的迪伦中心并没有被这一行动所影响。当这个中心被构思出来的时候,它被规划在当时被称为布雷迪街(Brady Street)的地方,这条街是以参与了格林伍德大屠杀的三 K 党成员W.T.布雷迪(W.T. Brady)的名字命名的。2019 年的时候,布雷迪街更名为和解之路(Reconciliation Way)。
在某种程度上,格林伍德事件的影响迫使迪伦和格思里中心的组织者思考,他们能够或应该在这座城市的重建过程中发挥什么作用。最近BOB全站,这两家机构都参与了“小非洲之火”(Fire in Little Africa)的多媒体项目,来自俄克拉荷马州(Oklahoma)的说唱歌手在布雷迪以前的豪宅里录制音乐作品。
凯泽基金会的执行董事肯·莱维特(Ken Levit)将“小非洲之火”项目描述为一个标志,表明这些中心可以成为美国社会问题的“反思和重塑的引擎”。支持者还指出,迪伦早期的抗议歌曲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系纽带,尽管迪伦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努力避免所有试图用他或他的音乐作为任何事业的象征的尝试。
塔尔萨市的首席重建官员克里斯托·雷耶斯(Krystal Reyes)有着一个更简单易懂的解释。她的工作涉及一系列社会项目,包括支持公共卫生、公平和包容等议题。
“每个人都应该有参与这些工作的入口,”雷耶斯说,”也许对一些人来说,迪伦就是他们参与这些议题的起点。我认为这非常的酷。”
出入境政策不断优化,对外贸易利好政策频出,境内外的人流、物流往来渐渐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