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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全站得知我军一个师陷入几十万桂系包围大喜:可以“中心开花”

2022-10-13 00:33:39
作者: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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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9年9月9日,汉口的四野司令部,四野的几位首长济济一堂,正在研究下一步军事部署。

  四野部队自去年年底入关以来,人不卸甲,马不离鞍,一路从北平长驱南下,兵锋直指湖南。在军事威慑和大义感召下,元老程潜与湖南省“绥靖”总司令陈明仁于长沙通电起义,接受和平改编,使我党不废一枪一弹便解放这座湖南省会,如今挡在四野面前,可堪一击的只有盘踞在衡阳的白崇禧部。

  参谋长萧克首先向众人传达了毛主席的电报指示。对于怎么解决白崇禧部,毛主席的意见是——先不解决。毛主席的意见是:由陈赓、邓华各自率领一个兵团从白崇禧部东侧迂回,先进占韶关,再图谋广州。目的达成后,再让邓华兵团留驻广东地区,而陈赓兵团则直趋向西,进兵广西以断白崇禧后路BOB全站。

  程子华军团则兵分两路,两个主力军向西迂回,取道沅陵、芷江二地,直指柳州;另外两个军经过湘潭、湘乡地区,吃下盘踞在宝庆(今邵阳)的军黄杰部,将盘踞在衡阳的白崇禧主力与西线两个军隔开,互为犄角。

  这样一来,白崇禧势必会放弃衡阳,回防桂林,不回后路就要被断了。等到白崇禧向桂林撤退之际,我军再衔尾追击,在广西境内与白崇禧展开决战。

  白崇禧外号“小诸葛”,狡猾如BOB全站狐,轻易抓不到他的主力,而毛主席这一招攻其必救,却是吃定了白崇禧必然会顾念广西的安危,到时候不决战也得决战。啃下白崇禧这块硬骨头,云桂黔三省将传檄而定。

  毛主席这一决策的先决条件是吃定白崇禧不会在衡阳与我军决战。事实上,无论怎么想,白崇禧也没这个必要,他是新桂系的大佬,广西才是他的基本盘,在衡阳打生打死消耗嫡系部队,也只是在替老蒋看守广东的门户,何苦来哉。而且衡阳对于他来说是客场,广西才是主场,对于军阀来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赖以安身立命的嫡系部队折损在客场吧。

  伟人的意见与他们不谋而合,他们在毛主席大战略的基础上略微调整,确定了解放中南地区的作战部署:

  四野的第12、13、15兵团加上二野的第4兵团分兵三路南下。第15兵团和第4兵团组成东路军,由陈赓统一指挥,从赣州经南雄、始兴南下,目标是攻克广州,得手后第15兵团就地驻扎在广东,第4兵团西进桂南,转换为南路军。第13兵团组成西路军,由程子华统一指挥,从常德出发, 攻占沅陵、芷江,切断白崇禧逃往贵州的道路,其后再直捣柳州,攻白崇禧所必救。中路军由第12兵团组成,出发时间最晚,任务风险却最高。按照既定谋划,中路军等东西两路大军到达指定位置后,迅速进军至衡阳、宝庆一带,以一个兵团对阵白崇禧5个兵团,务求做到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牢牢缠住白崇禧主力,待其南撤后再尾随而进,最后会同其他两路大军将白崇禧主力围歼。

  看似很简单,但要想让整个兵团十几万人达到如臂指使地效果拖住优势兵力敌人,绝非易事。

  四野的部署基本上和毛主席的指示一样,最终目的是在广西与白崇禧展开决战,谁也没有预料到还会在湘南地区与白崇禧打一个衡宝战役。

  西路程子华兵团于9月13日从常德﹑桃源等地出发,直扑湘桂黔三省门户芷江。芷江丢失,使得白崇禧精心部署的“湘粤联合防线”的左翼受到严重威胁,为了确保芷江和保持湘西公路的畅通,他将第103军自永丰以西地区调到芷江北面的怀化一带。

  正当白崇禧左支右绌,焦头烂额之际,老蒋从广州发来电报,邀请其赴羊城商讨军务。

  9月22日,白崇禧自衡阳飞抵广州,立即赴黄埔会见蒋介石。蒋介石将白崇禧唤入密室,闭门长谈。

  二人首先交换了对时局的看法,蒋介石噙着泪水,苍老的声音一下子就搞得白崇禧心绪不宁。随后,老蒋用极为情绪化的语调“推心置腹”地说:

  “回顾当年北伐出师,你当了我的参谋长,我们两人精诚团结,合作无间,所以能够取得全国统一。其后我们两人分道扬镳,以致同室操戈。及七七卢沟桥事变,我们两人又携手合作并肩作战,终于获致抗战的胜利。有了这些历史教训,使我个人深信,今后局势无论如何困难,只要我们同心同德,彻底合作,则事尚有可为。”

  白崇禧此人狡猾如狐,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喜欢戴高帽子。他被老蒋难得的“真情流露”所感动,决心摒弃前嫌,再次与老蒋携手合作,争取能够挽狂澜于既倒。他事后在李宗仁面前也对老蒋赞不绝口,直夸:“蒋先生这次倒得坦诚。”

  “以陕西的胡宗南所部保卫川北,以鄂西的宋希濂所部保卫川东,将黄杰兵团划归白崇禧麾下,保卫贵州,以张淦兵团、徐启明兵团、鲁道源兵团防守湘南粤北,已退至海南岛的刘安琪兵团则北调两个军守卫广州,如此一来,川黔两广四省便能联为一体,抱团互保。而且除了四川之外,其他地方的防卫全部以白崇禧为主导。”

  老蒋的以上计划,使白崇禧的华中部队同时要兼顾湘南、贵州和广西、广东四个地区,打得就是让白崇禧出力的主意,但白崇禧此时已经被老蒋画得饼所蒙蔽,在他看来,老蒋防守大西南的计划比他之前防守两广的方案要大气多了,立即满口答应了下来,丝毫没有看到饼中所藏的毒药。

  势力扩大固然是好事,但也得量力而行,以新桂系的兵力防守这么多的地方,只会陷入到兵力分散的窘境。

  回到衡阳后,白崇禧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他将自己摆在老蒋合作者的立场上,处处为“大局”考虑,不再想着消极避战,保存实力。

  面对四野中路大军的分头南下,白崇禧一改既定战略,将已经撤退至广东边境的主力又重新北调,集结在衡阳与宝庆沿线。经过从武汉到衡阳的“千里大转进”,白崇禧认为桂系军队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退无可退,马上将要强力反弹。

  相反的,他还认为四野大军主要由东北籍士兵构成,如今转战万里,风土气候都不同于北方,已成强弩之末。

  当然,白崇禧感动归感动,但他并不是白痴,还没糊涂到在衡阳与四野决战的地步,他的目的很单纯,乘着四野三路齐发的机会,寻找弱点,伺机集中优势兵力吃下一路,迫使其他各路停止追击,形成在衡宝一线对峙的局面,以达到“挽回颓势,振奋人心,转移国际观听”的目的。

  桂系主力重新北调的消息传到野司,着实让林总大吃一惊,这是决战的架势啊,可问题是四野压根儿没有做在湖南境内决战的考虑啊。

  之前在考虑军事部署时,经过缜密分析,无论是毛主席还是四野的各位首长,都不认为白崇禧敢在湖南与我军决战,故而才兵分三路,迂回威胁其后路,迫使白崇禧部南撤。现如今白崇禧竟一反常态,主动摆出决战的架势。

  林总向来以用兵稳重著称,最忌讳打无把握之仗,他发明的“四快一慢战术”中的“慢”就是“对已完成防御准备的敌人总攻击开始的时间要慢,充分准备之后再攻击”。既然敌人一反常态,正所谓事物反常必有妖,他当即调整部署:

  “令已经攻占芷江的西路军向东迂回至衡宝之敌左侧,令第18军向西迂回至敌人背后,截断敌南逃之退路;同时命令中路军立即停止南下,原地待命,待其他各路大军赶至指定位置后,四面包围衡宝之敌。”

  林总的意图很明确,既然敌人主动寻求决战,那便决战。彼时四野无论从兵力还是战力,都远超桂系军队,如今白崇禧龟缩在衡宝一线摆出决战姿态,那索性也不必大老远迂回穿插断敌后路了,直接在湘南打一场。

  但就在中路肖劲光兵团各部奉野司电令停止南进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这一偶然事件不仅改变了四野的作战部署,也使得衡宝战役充满了戏剧色彩。

  林总的命令下达时,肖劲光兵团麾下的第45军第135师正在急行军当中,他们充分发挥我军的优良传统,火速前进,大胆穿插,一天一夜的时间走了160里路。

  由于在急行军当中,没有条件架设电台,故而他们有24小时处于“失联”状态。

  第135师在师长丁盛、政委韦祖珍的率领下,于10月3日凌晨绕过永丰,从敌人防区的结合部乘夜向纵深穿插。10月4日夜,135师的前卫团占领水东江,该团的侦查员通过水东江交通枢纽转运站的有线电话,冒称转运站长,不仅摸清了敌兵力部署情况,还命令运输队送来8车白面和军服,随后全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水东江和宋家塘之间迅速越过了衡宝公路。

  5日中午,该师已进抵敌一线阵地的背后,到达沙坪和灵官殿一带,这片区域,正处在白崇禧部衡宝防线日下午,全师短暂休整,丁盛才向军部报告了他们现在的位置。第45军军长陈伯钧得报后大吃一惊,如果不是有南进情况的详细汇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135师竟然跑到了敌人防线正中间。

  林总走进作战室,吵吵嚷嚷的参谋人员立即肃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张苍白的脸。

  的目光灼灼盯住地图上的沙坪、灵官殿两个地名,这两个地名刚刚被参谋人员画了一个椭圆形的红色小圈。他皱着眉头,半晌没有言语,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在酝酿怒火。

  林总挥手让参谋人员退出,独自在地图前的一把藤椅上坐了下来,一手托腮,面朝地图陷入了沉思,这是他的小习惯,但凡遇事不决,总会一个人“面壁”。

  “北面共军进展迟缓,西面共军则来势凶猛;东面共军除一部有迂回我右侧背企图外,大部将投入粤境作战。我有两个方案供大家考虑:一是守,二是撤。守,不能死守,只能以攻为守,寻找共军弱点,各个击破BOB全站。共军在整体上占有很大优势,但他们兵分数路,为我寻机攻歼一路提供了可能。如秉我军利用铁路和衡宝公路迅速调集兵力,就有可能在某一路形成局部优势。一旦击退共军一路,就能打乱其全盘计划,缓和我衡宝防线受到的威胁。”

  白崇禧讲到这里,发现与会将领大多皱着眉头,似乎对以攻为守之策抱怀疑态度。事实上,他本人也没有多少信心。他一直在寻找对手的弱点,可行事谨慎尚未露出明显的破绽。虽然分为三路,可是每路都有很强的实力,都是他啃不动的骨头。

  “衡阳是个三岔口,两条铁路在此交会,是粤桂两省的门户;衡阳一失,两广均受威胁,这就是我军滞留在此达三月之久的原因。撤是迟早要撤的,我们总不能让人家吃掉,但什么时机撤却值得考虑。如果不让敌人受到一定的打击,一味撤下去,我们只好下南洋了!我想再等一等,无战机可寻再撤不迟。你们要做好战与撤两手准备,要做到一声令下就能行动。”

  直到黄昏,白崇禧在衡阳的最后一次军事会议才告结束,将领们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司令部。

  一、你师明日上午应在现地休息和待命,准备下午向湘桂路前进,于6号12时左右突然进至洪桥、大营市之线翻毁铁路。二、你们暂时归我们直接指挥,望告电台特别注意联络我们。三、目前敌后甚空虚,你们须采取灵活机动的独立行动袭击小敌,截击退敌。决定首先切断白部的退路,因而令第135师作半天休息,进至洪桥、大营市一带去破坏湘桂铁路。又令东路的第46军和第18军向粤汉铁路挺进。

  一旦衡阳以南的两条铁路被切断,白祟禧就不得不在衡宝地区被迫决战了。能否抓住白崇禧这个最狡猾的军阀,关键在于第135师能否断其后路。

  5日夜,桂系第7军副军长凌云上奉命到水东江设指挥所,他自宝庆赶到水东江时,有人向他报告了一则军情:176师有位传令兵亲眼看到有一支近万人的共军,从水东江以南的小路向灵官殿方向开去。

  凌云上立即打电话给军长李本一:“军座,有人说亲眼看到近万人的共军越过公路,抄小路开往灵官殿方向去了。此事不管是否有误,我认为均应派人查实。”

  第七军派出的侦察分队在宋家塘小学遇到一位教师,那教师面对凶神恶煞的大兵不敢说谎,战战兢兢地说:

  李本一得到确切消息时已是深夜,他连忙下令第176师沿共军南进路线进行追击,并打电话向衡阳总部报告。

  1947年5月,老蒋调集重兵欲寻山东主力决战。张灵甫率第74师孤军楔入山东沂蒙根据地的腹地,想以“中心开花,四面合击”的战术,诱主力包围他那个王牌师,然后其他各路蒋军再实施反包围,一举聚歼山东主力。

  张灵甫的计划最终因忽视了两个因素而落空了,一是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二是过低地估计了对手的力量。他的王牌师竟守不住一个孟良崮,在各路蒋军四面合击之前就被吃掉了。张灵甫不仅因他的冒险计划送了命,也使整个山东战局发生了逆转。

  白崇禧之所以想起这个战例,是因为孟良崮之战与眼下的情形颇为相似。在他的想象中,共军几次寻他决战都落室了,于是就有了个张灵甫式的冒险家率1个师楔入了他的防区腹地,其想法也许与张灵甫如出一辙。

  白崇禧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阵,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他抓起一支铅笔,狠狠地戳地图上。他想一口吃掉共军的“张灵甫”,使湘南战局为之发生逆转!

  白崇禧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他用斩钉截铁的声音下达了围歼四野第135师的命令。

  即使吃掉了四野的那个师,也绝对不会发生扭转整个战局的奇迹。因为四野的那个师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部队,鬼知道那个师长姓甚名谁?而张灵甫的那个师则不同,它是天字第一号的御林军,因而它的覆灭可以震慑其他部队,使它们在孟良崮之战后纷纷掉头逃遁,这就是山东战局发生逆转的原因。

  手里有几十个师,没有哪个师特别冒尖,但它们合在一起却形成了一张威力无比的“王牌”——四野!

  6日拂晓,桂系第176师在孙家湾一带发现了的阵地,当即发起攻击。驻守阵地的是四野第135师第405团,该团一连击退了敌人的4次进攻。

  丁盛师长正准备率主力向洪桥、大营市挺进,去执行野司交办的破坏湘桂铁路的任务。孙家湾阵地吃紧,使他预感到南下以来最残酷的战斗就要到来了。他随即将面临的紧急情况向野司做了报告。

  二、我12兵团前梯队,应设法地赴永丰及其以南,担任战场指挥,准备进行大围歼战。再次越级,直接指挥各军及各先头师,令第135师用一部与当面之敌周旋,拖住敌人,其主力向相桂铁路挺进,炸毁铁路和桥梁,不惜任何代价,切断敌西逃的退路;令第133、第134师向水东江、演陂桥一带的桂系第7军攻击;令第41军之第122、第123师向敌第71军攻击;中路军其余各部向衡宝公路西南挺进;西路军第38、第39军向祁阳挺进。

  第七军曾在北伐战争时赢得了“钢军”的称号,抗战时是台儿庄大捷的主力,解放战争爆发后,一直没有吃过亏,加上不久前在青树坪又赢得一个“大捷”,因而异常骄傲。他们在衡宝一线到处张贴自吹自擂的标语,什么“钢军硬,八路不敢和我碰一碰”等等。一旦真的和“八路”拼起来,才发现“钢军”还不够硬。

  四个师围歼一个师,从拂晓打到黄昏,硬是拿四野那个师没辙。而雨天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仗更不好打。

  子夜,细雨蒙蒙,夜暗如漆,桂系各部相继撤退。白崇禧在衡宝一线刚刚摆出决战的架势,未及交锋,便悄然后撤了。他认为这一切都进行得极为隐秘,他满以为四野最快也得9个小时才知道桂系各部撤退的消息,那时候他们都快回广西老家了。

  白崇禧一再失算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只盯着四野节节南进的战线,却忽视了还有一条看不见的隐蔽战线。

  西路第38、第39军迅速领龙潭、洞口、武冈一线、第134、第158师分路向灵官殿、石桥铺、赤壁岭追击,第40军第119、第120、第118师向演陂桥﹑关帝庙、自地市方向追击,第49军第146师向水东江追击,第145师向水东江以东地区追击;第46军主力渡湘江,向衡阳、未阳挺进;二野第18军向零陵方向挺进,第5兵团加速向衡宝地区推进。四野中、西两路数十万大军接到上述电令,立即向衡宝地区迅猛推进。这又是一场比脚力的竞赛,敌人已经提前几个小时逃跑了,要想将其全部围歼是不可能了,必须加决速度力争尽可能多地抓住一部分敌人。

  白崇禧的座机在蒙蒙细雨中飞离衡阳,他最牵挂的就是担负掩护任务的第7军能否安然脱险。

  此时,在灵官殿以南的山地,李本一的4个师与丁盛的3个团完全搅在了一起。李本一无心恋战,令各师摆脱的纠缠,向南转进。在前一天的围攻战中,李本一害怕向北突围,因而他将主力摆在北面;现在想南逃,就得强行通过的防区,他不想战也得战,死死缠住他不放。

  “这个仗打得太窝火,浑身有劲使不上。老天爷偏心眼儿,一个劲儿地下雨,分明是帮共军的忙!”

  邓达之提醒道:“军座,不能这么打,干脆下令各部分散南撤,救出多少算多少。共军主力已越过衡宝公路,离此不远了。”

  李本一叹了一口气,说:“共军擅长夜战,现在雾大,跟夜战差不多。令各师边战边撤,不要被共军缠着。”

  下午1时左右,雨住风停,天空突然放晴。桂军南移的行动被第135师发现了,丁盛和韦祖珍率部从密林中杀出,迅猛侧击桂军。双方又混战在一起bob中心,在方圆几十里的区域形成了各自为战的十几个战场。

  战况最激烈的是赤壁岭和神仙洞-一带。403团与师主力失去联系后,在此孤军奋战。该团被敌1个师包围,其防御阵线营与团主力被分割为两处。连续作战弹药消耗很快,他们采用以攻为守的办法,多次发起反击以缴获敌军的弹药。

  这样做的后果是要付出更大的牺牲。有些连队处在敌昼夜攻击之下,无暇生火做饭,战士行只好边战斗边嚼生玉米粒。

  黑暗中发生了许多戏剧性的事情。敌我双方有时行进在同一条路上,有时同宿一村,彼此互不知底。经过长时间的恶战,双方都很疲劳,他们不能通宵睡觉,往往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就迷迷糊糊上路了。天一亮笑话就出来了,桂军中混入了,中混入了桂军。有组织的就打了起来,没组织的就稀里糊涂地变成了解放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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